Brain<9>下
#本來想編輯更新，但手邊只有手機，lofter客戶端編輯有一堆html代碼orz
<9>下
初夏的傍晚，滂沱大雨淅淅颯颯的澆上草地，沈夜在門外甩了甩傘，心裡反覆叨念著剛才從書上看來的字句。
問：要是家中孩子有了自己的秘密，該怎麼做？
答：要用愛心與耐心詢問：「有沒有事情想告訴我？」即使不回答也絕對不能斥責他！
他一邊甩著傘一邊煩惱著該用什麼樣的表情面對初七，這時候門開了。
「主人？」初七探出一個頭：「歡迎回來。」
沈夜冷酷的點頭：「我回來了。」
晚飯後，沈夜特地把初七叫來書房，面對面的坐在沙發上，雙手交握，認真的看著同居人。
「咳，你有沒有什麼事想跟我說？」
初七驚訝的眨了眨眼。
「仔細想想，有沒有？」沈教授保持溫和的引導。
初七歪著頭，注視著沈夜，非常認真嚴肅的思考著。
然後，他傾身向前，在等候他回應的那人嘴角旁，輕輕的碰了一下。
沈夜懵了。
「這是什麼？」
初七認真的答：「 ……吻？」
沈夜撫額：「不，我是說，有沒有要跟我說的事？」
初七眉頭深鎖，盯著沈夜的目光像要鑿出洞來，而後他又向前、親了另外一邊的嘴角：
「想跟主人說的事。」
沈夜愣住了，而後低頭，有些無奈的嘆口氣，嘴角卻是連自己都沒注意到的高高揚起。
「真是......」
他伸出手指順了順初七在耳邊的頭髮：
「你剛剛說，這是吻？」
初七嚴肅認真慎重的，點頭。
五官深邃的男人挑眉：「這不算。」
彷彿就是在等這一句，初七沉聲回答：
「還請主人指教。」
「嗯，晚上教你。」
他點點頭，示意初七離開，低頭打算看論文，但又覺得似乎哪裡不對 ......
「初七，」他叫住走到一半的人：
「之前，不是教過你很多次了？」
長髮男子點頭應答：
「之前，都沒教完。」
想到沒教完的理由，沈夜的耳殼悄悄的紅了。
他又低頭，思考著晚上該怎麼做。
但還是哪裡不對 ……
不對！
「初七！你見到謝衣了？」
走到門口的人僵住。
「為什麼不告訴我？」
沈夜走到門邊，雙手交叉在胸前冷冷的看著他。
然而初七只是深深的回視，沉默以對。
他瞇起雙眼：「不想說？」
初七搖搖頭：「主人和 …他… 和好了？」
他訝異的看著對方：「為什麼問這個？」
而初七只是注視著他，平靜無波的眼底帶著廣袤的悲傷。
沈夜回望，深深望進他的眼裡，不知為何，話語就這樣自動的脫口而出：
「我們只是......」
「週末時，會討論人造腦幹的改良。」
「還有清姣在。」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說這些，其實他無須辯解。
這不像他。
「有我可以幫上主人的事嗎？」初七又問。
問句的落點皺起眉頭，沉默。
初七黯然低頭：「抱歉，我不該再問 ……」
「下次，跟我一起去。對方突然說。
「最近礪罌的追查也比較鬆散，大概放棄了。」
「可以？」初七的眼睛閃呀閃。
「嗯，一直待在家你也悶壞了吧？」
初七雙手環抱上的腰，貼上額頭，距離近的像彼此的眼裡就是全世界。
「早點教。」他的眼深邃的像不見底的大海，幾近將他溺斃。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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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衣坐在自家的沙發上，低頭看著手裡的手機，大拇指遲疑的來回摩娑著。
精緻的眉眼此時像盈滿的湖泊，容納了太多東西，再起一絲漣漪就要潰堤。
他不該心急試探，好不容易靠近了一點，又被拉開距離。
是他錯估了那個生化人的意義。
明明要隱瞞他生化人的事，沈夜只要說個謊就好。
然而他卻回答：他叫做初七。
那個生化人已經重要到，沈夜連說出抹殺他存在的謊言都不願意。
然後，是警局的事。
他也曾經疑惑，警局的計畫不像沈夜的作風，那太過迂迴。要保護他，明明只要讓他常出入樂家，再透露無異是樂紹成的兒子就好，這樣他永遠都不會發現背後的人是誰。
可是那個生化人出現了，一旦他看到錄像、被牽扯進程警官的案件裡，最終就會查到沈夜。
如果這個計畫真的是那個生化人想的，那麼， 他就是在把他拉近沈夜。
那明明是沈夜不希望發生的事。
生化人不應該能違反主人的命令。
不過，也許只是他多慮了，生化人應該不會想這麼多，也許沈夜只是賭氣才那麼說。
一切都還需要確認。
他最終按下了通話鍵。
「瞳，我是謝衣。」
『哦。』平淡的聲調傳來。
「那個生化人是怎麼回事？」他掐緊手機
『生化人？』
「那個叫初七的生化人。」
他下意識的不想叫那個名字。
『喔，你果然見過他。』
「為什麼把他的外表做的跟我一樣？」
如果是沈夜的生化人，那一定是瞳製作的。
對方似乎嗤笑了一聲，然後說：
『這是你們的事，我不想摻和。』
他掐緊手機：「這是違反法規的吧？而且他......」
「為什麼生化人有自己的獨立意識？」
『呵。』電話那頭傳來明顯的冷笑，又讓他回想起生化人那句「你什麼都不知道。」
他咬牙沉聲問：「瞳，你跟老師在計劃什麼？」
冷冷的語調傳來：
『勸你一句。』
『如果你再繼續把初七當成一般的生化人，』
拉長清晰的咬字：
『會輸的。』
待續
忘記說， 可以猜猜沈大大彈的那首是什麼，是鋼琴協奏曲，猜到........沒獎勵orz